Отдых под парусом

聞言,林小芭並沒有說出自己是這兩日才想起來的,只是繼續寬慰著他道:

「現在我們不也好好地在一起了么?

縱使從沒有過那段曾經,你也會愛上我,和我在一起,永遠陪在我的身邊,對嗎?」

「嗯嗯!

我再也不會拋下你一個人了!

無論如何都不會了!」

徐長風緊緊地抱著林小芭,那力道大的,就好像是要打破時間的壁壘,把十幾年前的那個小女孩也給一併摟進現在的他的懷中一般!

「長風,長風,你再這樣抱下去,我就要喘不過氣了!」

林小芭雖然能體會徐長風現在這種悲喜交加下的激動心情,但是她實在是快被憋死了,便是給徐長風這樣抱了一小會兒后,就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臂彎,如是打斷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激動過了頭!」

徐長風聞言,就趕緊鬆開了林小芭,一臉歉疚地道歉起來。

「好了好了,還是都趕緊進到我屋中,再慢慢聊吧!」

雖說因為現在的時間還很早,剛才的圍觀群眾都各自回屋去,或是洗漱,或是再補個回籠覺了,但他們要是一直在這兒敘舊下去,少不得又要引人圍觀了。

故,靖王就趁機打斷了他們,如是提醒了一句。

「嗯!」

徐長風點頭應罷,便是先回身去換了自己的房門,再跟去了靖王的房間。

靖王牽著林小芭先一步進了房間,徐長風走了兩步后又注意到了沒有跟來的林含,便是回身問他:

「不一起么?」

「不了吧,畢竟我只是個外人。」

林含一臉苦笑地回了一句,便是轉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 雪衣沉吟片刻,說道:「那要看你做什麼壞事了。」

白棋看向她閉合的雙目,問道:「我要是不小心傷害你呢?」

「那你就要祈禱我原諒你了。」雪衣的唇角微微勾起,有些俏皮的感覺。

雪衣總覺得白棋似乎很喜歡提起喜不喜歡他這個話題,就像她非常害怕蘇言會拋棄她一樣。

小時候她就經常拉著蘇言問東問西,只不過現在她不敢了。

人家可是風樓之主,別的不說,只論錢財,那可是腰纏萬貫,三王爺都喊他大財主!

長嬴處理完兔子走了過來,看到雪衣靠在白棋肩上,問道:「雪妹,困了?」

雪衣睜開眼睛看向他:「嗯……是有一點。」

篝火燃燒的正旺,長嬴把兔子叉上樹杈,放在篝火上烤。

「等吃完就早些休息吧,」長嬴說完頓了頓,繼續說道:「聽樓主說,九和也會過來,不知道冀姑娘那邊有沒有人照應。」

他的語氣有些憂慮。

雪衣安慰道:「放心吧,樓主應該會安排人照顧小海的,我們還是考慮自己為好,小海又不是什麼大名人,不會有人去傷害她的。」

白棋聽到九和的名字,眉毛微蹙,他壓下心中的不快,調侃笑道:「姐姐,你看你多幸福,出去轉一圈,還有這麼多人給你保駕護航!」

「那確實是幸福,」雪衣說到這裡來了興緻,打算吹噓一波,她坐起身來,眉飛色舞說道:「我說一件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白棋和長嬴非常配合的瞪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雪衣滿足了虛榮心,笑盈盈說道:「小的時候,我跟樓主說,等我長大了就嫁給他,你們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白棋問道,長嬴則繼續看著她。

「他說,好!」雪衣笑的嘴巴都要合不攏了,一臉驕傲的看著他們兩個。

她此話一出,那兩人確實對她刮目相看,陷入沉思。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白棋問道。

雪衣氣呼呼瞪著他問道:「我有騙過你嗎?」

白棋沉默兩秒,問道:「我聽九和說,你小時候長得又黑又丑,還愛哭?」

他用一種質問的眼神看著雪衣,彷彿在說,你又黑又丑,是什麼讓你覺得樓主看得上你?

雪衣被他傷到了,立馬抬手掐住他胳膊上的肉狠狠擰了一圈。

她突然覺得白棋跟九和怎麼那麼像呢?

都愛惹她生氣!

「嘶——疼疼疼疼疼——」白棋疼得齜牙咧嘴,連連求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

聽到他求饒,雪衣這才鬆開手,惡狠狠說道:「看你下次還敢!」

「不敢了不敢了!」白棋擺著手認慫。

沉寂不到兩秒,白棋又抬起頭開始了忽悠:「既然師傅都這麼說了,為何他還要經常和師妹在一起?」

他目露怒意,彷彿是在為雪衣鳴不平。

實際上,他在薔薇面前也是這套。

他表情很真誠,雪衣和長嬴沒有察覺出異樣來。

本身長嬴不擅長勾心鬥角,沒有防備,以至於也被他帶偏了。

長嬴還算理智,問道:「是不是師傅有什麼事情,需要帶著薔薇?他是樓主,做事不需要向我們報告。」

雪衣想了想,是這個理。

她還記得蘇言說帶薔薇是為了代替他出手,有句話叫,有事弟子服其勞。

蘇言應該是這個意思。

他還說不帶白棋,是因為白棋小心思太多。

她看了看白棋,沒有說出來蘇言對他的評價。

雪衣順著長嬴的話說道:「我覺得長嬴哥哥說的有道理,也許樓主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就算是這樣,那他也應該告訴大家是什麼事情,避嫌啊!師傅都答應你了,我們不知道無所謂,至少你應該知道啊!」白棋看向雪衣,繼續忽悠。

說到這裡,雪衣心裡確實升起一絲不快。

那天晚上,她詢問蘇言這十一年來究竟發生了何事,基本是她問一句,他答一句。

而且蘇言根本沒有提起自己還收了兩個徒弟,直到在牡丹閣遇到白棋。

他卻說自己忘了,而且那時候也沒提起自己收了兩個徒弟。

尤其是,對薔薇的存在隻字未提,卻還與薔薇走那麼近。

勤飘 究竟是有意隱瞞,還是別有用心?

不得而知。

雪衣扯出笑臉來,說道:「別猜了,猜也猜不出來,等下次見面我再問他就好了。」

「也好。」長嬴說道。

白棋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三人陷入一陣沉寂之中。

周圍天色已黑,眼前的篝火在噼里啪啦燃燒,火光明亮,卻只照亮了附近這一片區域,稍微遠些的地方,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耳邊依稀能聽到很遠處傳出野狼的長嘯聲。

這荒郊野嶺的,空氣倒是非常清新,讓人頭腦清醒。

過了會兒,篝火上兩隻烤兔子身上的熱油不住的往下滴落,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香氣,令人口齒生津。

雪衣摸了摸肚子,抱怨道:「這還要多久才能熟?我都餓了,剛才就啃了塊乾糧,乾巴巴的好難吃!」

長嬴看向雪衣,說道:「再等會兒就好了。」

雪衣拿了個樹枝,在地上畫餅充饑,發現餅一點都沒兔子吸引人,她又改為畫兔子。

一刻鐘后,長嬴取下烤兔子,灑上調味料,將肉分了。

雪衣還給林飛塵拿了塊肉過去。

掀開帳篷,雪衣蔫壞兒的拿著肉在林飛塵鼻尖來回晃悠。

林飛塵正睡得香甜,鼻尖嗅到了肉香,他悠悠醒轉,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一塊烤肉懸在半空。

「醒啦,吃點東西,烤兔子!還挺香的!」雪衣把肉遞給林飛塵就離開了。

重新坐回篝火旁,雪衣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烤兔子,一邊問道:「長嬴哥哥,這次的任務,我們是去哪兒啊?」

長嬴回應道:「靈江城,樓主說那裡最近出現了一股陌生勢力,需要我們去調查,等到了地方我再詳細跟你們說吧,這次應該不需要雪妹動手。」

「那我就是去吃喝玩樂?那也太幸福了!」雪衣頓時覺得手裡的兔子更香了。

長嬴細心叮囑道:「那邊不太安全,你要多注意自身安危,我跟白棋去調查就好了,到時候你就留在客棧等九和過來。」

白棋撇了撇嘴,目光幽怨的看著雪衣,「我想和姐姐在一起!」

他那眼神活脫脫就像離不了娘的孩子。

雪衣被他看的心裡莫名生出一絲愧疚來,無奈道:「那好吧,我陪你們一起去。」

長嬴點點頭說道:「也好,你一個在客棧我也不放心。」

打定主意,三人吃完烤兔子都去睡了。

翌日清晨。

雪衣三人都已睡醒,唯獨林飛塵的帳篷沒有動靜。

雪衣以為他累慘了,掀開帳篷一看,卻發現他面色蒼白中透著青色,嘴唇發紫。

這明顯是中毒跡象!

她目光掃視一周,發現帳篷不起眼的角落裡盤著一條蛇,身子細長,盤起來只有手掌大小,通體黑色。

黑蛇立起頭部,土黃色的蛇眸冷幽幽凝視著她。

顯然,這就是罪魁禍首!

雪衣從懷裡摸出驅蛇的藥粉撒下,那蛇立刻灰溜溜鑽出帳篷爬走了。

她看向林飛塵,在他身邊坐下,拿去一瓶解蛇毒的葯給他服下。

白棋邁著輕盈的步伐,過來看雪衣怎麼還不出來。

他剛進帳篷就發現了林飛塵的慘狀。

「中毒了?」白棋在雪衣身邊蹲下來,看向她。

「是啊,」雪衣自責道:「我要是早給他點葯就好了。」

白棋接了她的話,反駁道:「別亂想,不怪你,可能是他招蛇稀罕,我們三個就沒被咬。」

雪衣長嘆一聲。

好在林飛塵中毒的時間不長,很快就清醒過來。

林飛塵一臉苦相看著雪衣,虛弱說道:「你來了……昨晚有條蛇爬進來,我差點嚇死!蛇呢?」

雪衣說道:「蛇被我趕走了,你感覺怎麼樣?」

林飛塵蔫蔫說道:「不太好,走不動路。」

他真的是太慘了,遇到蛇就被咬了,偏偏還是條毒蛇,嚇都要被嚇死了。

雪衣又是一聲嘆息:「唉……今天休息吧,明天再趕路,傷口我給你包紮一下。」

兩人很長時間沒出去,長嬴也過來查看,「何事?」

雪衣給他解釋道:「他被蛇咬了,中毒了,我剛給他服下藥,今天是走不了了。」

長嬴沉思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兩天,等九和來吧!」

另外三人點了點頭。

兩天後的清晨,九和策馬路過,看到帳篷外圍著篝火的三人,停下前進。

九和下了馬,看向那三人,疑惑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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