Отдых под парусом

「還能怎麼辦」幽靈望了望四周,深吸一口,把最後僅剩的一點香煙抽完,隨後將煙蒂在地上碾了碾,開口道:「就憑我們幾個,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到達寧城,而這裏又是一個大型基地,雖然都撤離了,但是肯定不可能帶走所有的物資,這樣下來,這裏也算是一個安全的庇護所了」

幽靈頓了頓思索了片刻后,又繼續道:「這邊還停留這麼多直升機,或許我們還可以拼一把,雖然我們這邊沒有人會駕駛直升機,但是這邊肯定會有駕駛指南,到時候再配合宋江的異能,如果天上的怪物不多,也不是很強的話,我們還是很有可能抵達寧城」

「那,誰來學駕駛飛機,軍用直升機比起民用直升機駕駛起來更加困難」袁兵皺着眉頭,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宋江。其實最適合學習的人肯定是宋江,如果駕駛的時候遇到突發情況,他完全可以使用異能逃出飛機,但看宋江的樣子就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幽靈有些無奈,作為特戰隊成員,他深知要學會駕駛軍用直升機有多難,這不是紙上談兵,除了宋江,他們其他人就只有一次嘗試的機會,要麼生要麼死。

「我會開軍用直升機,但是不同機型的操作都會有些差異,不過,如果有操作指南,問題不大」,這時,聽到袁兵和幽靈對話的沈淑琴走了過來。

袁兵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會開軍機?」

「對啊,怎麼了,不行嗎?家庭環境影響,對這些都有些了解」沈淑琴平靜道。

袁兵再一次被驚的啞口無言,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普通人哪能夠接觸得到軍機啊。

「不過,我們這麼多人,需要乘坐運直才坐得下,而運直需要兩個人駕駛,光我一個人做不到」沈淑琴面露難色道。

聽到沈淑琴的話,眾人心中燃起的希望頓時又熄滅了,奇迹般地出現了一名會駕駛軍用飛機的人,但卻有告訴他們一個人開不了,需要兩個。而幽靈他們心裏清楚,要想靠着一本操作指南學會開直升機無異於痴人說夢。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任媛媛不甘道,她們歷經千幸萬苦,跨過多少坎坷才來到這,結果等待他們的是空蕩蕩的基地。

沒有人回答,似乎真的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眾人再一次沉默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半夜,除了幾個人的呼吸聲,周圍一片寂靜,偶爾吹過來的晚風讓人覺得有些寒冷刺骨。

……

嗒~嗒~嗒~

「你們有沒有聽到腳步聲」任媛媛驚喜道。

「你也聽到了?!」沈淑琴激動道。

聽到兩人的話,宋江和幽靈他們也靜下心仔細去聽那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沒錯,是腳步聲!好像越來越響,正在向我們靠近!」

「難道是…這座基地正真重要的部分在地下?」袁兵和幽靈腦海里同時出現這一個念頭。

眾人向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黑暗中數不清的身影不斷向他們這邊靠近。

「是軍隊!」任媛媛激動道。

飛機跑道盡頭,一隻只戰鬥機不斷出現,隨後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咻的一聲飛到天空中併發出轟鳴的音爆聲。

隨後大部隊中分出幾支小方隊向坦克倉庫和停機坪處的直升機跑去,很快傳出轟隆隆的巨響,原本安靜無比的基地瞬間如一隻鋼鐵巨獸蘇醒……

眾人迅速跑向前方的部隊…… 頌展不僅僅羨慕朱邪的天賦,更羨慕朱邪的運氣,這也是他心境發生變化的最重要原因,朱邪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頌展的夢魘,成了心頭的惡魔。

自打上次與朱邪見面分開之後,頌展的道行提升了不少,還服下了一些藥材和丹藥,道行已經達到了2700年,在這真傳弟子與同齡人當中,雖然算不上驚才絕艷之輩,可也十分不錯了。

本來,他是沒有與朱邪比斗的想法,可是就在看到朱邪之後,他有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居然看不透朱邪的道行,這是非常離譜的,而且他還聽說,朱邪有2500年的道行了,所以得試試。

「師弟,接招!」頌展周身金光爆沖而出,縱身沖向了朱邪,速度驚人的快。

朱邪在施展金光神咒的同時,側身躲閃,成功避開頌展的這一擊之後,清楚的看到了頌展身上的破綻,這樣的破綻,朱邪只需要一擊,就可以打中頌展的一條脈絡,讓他失去行動能力,而這樣的奇怪景象,朱邪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照他的理解,他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好歹師兄也有2700年的道行呢。

就在朱邪準備出手之際,師父的傳音突然落入了朱邪的耳朵里。

「小邪,只需輸給他,不許贏了他,而且還不要讓他知道,你是故意輸給他的!」

朱邪立刻收手,迅速一個後空翻,和頌展拉開距離。

他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他這麼做,但是朱邪清楚,師父讓他這麼做就是有他的道理,便沒有多問。

朱邪壓低了自己的氣息,與頌展展開纏鬥,兩人拳拳到肉,真氣所化的氣浪在四周擴散,並且形成了一道道的罡風,呼呼作響,片刻之後,兩人雙拳交接,各自倒退了出去。

「好啊師弟,多日不見,居然這麼厲害了!」頌展忍不住誇讚道,內心想法複雜。

一來,他真的很慶幸朱邪沒有讓他失望,變得更加強大了,二來他又羨慕朱邪的提升速度,正是這樣複雜的想法,讓他根本上的糾結,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對待朱邪。

「雷法,雷鳥!」這時,頌展后跳一步,雙手快速結印,兩秒內完成。

他面對着幾米外的朱邪,渾身在金光的環繞之下,噼里啪啦滋滋作響,一道銀色的雷霆滾動而出,在半空中化為一隻銀色大鳥,並伴隨着一聲鳥鳴,扇動着翅膀朝着朱邪衝去。

見此,朱邪也後退一步,打算用三色火焰來對抗雷鳥,可是又想到了師父剛才傳音的話,便就此作罷,只催動了體內的金色火焰,一口噴了出去。

金色的火柱與雷鳥在半空中碰撞,發生了爆炸,爆炸所掀起的漣漪,直接沖了朱邪的胸口上,朱邪感受到了這雷鳥之中蘊含的巨大威力,也知道這是自己落敗的好機會,便立刻逆轉氣血,噴出了一口鮮血。

而頌展見此,也急忙收手道:「師弟,你沒事吧?我……」

朱邪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擺手打斷了他,抱拳笑道:「師兄果然是師兄,師弟自愧不如,那雷鳥的威勢很強大,就算是我的地火,也沒有辦法抗衡,看樣子師兄是修鍊了很長的時間吧?」

聽到朱邪對自己的褒獎,頌展得意的笑了起來,沉聲說道:「不錯,雷鳥我可是修行了不短的時間呢,挺難的,終於學有所成了。」

「那師兄,我就回去休息了,你找師父不是還有事的么。」

「啊,師弟,你的傷勢沒事吧?師兄一時沒把握住,你可不要怪師兄啊。」這一會兒,是頌展得意的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不悅,反而對朱邪關心了起來。

「我沒事,只是體內氣血逆轉了一下,不礙事,回去了。」朱邪笑了笑,轉身離開。

頌展看着朱邪遠去的背影,非常滿意的笑了笑,心道朱邪也沒有師兄弟傳言的那麼厲害嘛,這就轉身進了寶華大殿,抱拳叫道:「掌門師伯,我有點事情。」

「頌展啊,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頌展搓了搓手張說道:「師伯,您看,自打新人接替了第10區之後,我也不在外面,沒有獎金,一直都是拿的死薪水,我這位了買藥材和丹藥,花銷有點大,手裏現在一點錢都沒有,就是給頌臻師兄的份子錢都沒了,您看您能不能預支我一個月的薪水呢?」

神宗真人被頌展的這一番話給說的懵了,就在剛剛,他和還要和朱邪打賭,輸了還要替誰掏錢呢,那麼大的膽子,現在居然說口袋裏一分錢都沒有,真叫人無語。

「師伯,我這不敢和我師父開口,您也替我保密好么,求求您了。」頌展雙手合十。

弟子都這麼說了,神宗真人還能怎樣,也只好點頭說道:「好吧頌展,你現在去財務,我給財務說一下,給你預支兩個月的薪水好了,你們師兄弟之間關係不錯,五千塊實在有點拿不出手,但是頌展啊,師伯可要說你一句,你也要像其他師兄弟學學,找機會賺點錢,要不以後怎麼娶老婆?」

「多謝師伯,師伯的話,我記住了,我先告辭了。」話了,頌展這便轉身,匆匆走了出去。

等頌展的氣息遠去之後,神宗真人便又感受到了朱邪的氣息,他抬頭看了一眼,朱邪已經跨門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道:「師父,剛才的話我可是聽到了呢。」

「你聽到了?」

「對啊。」朱邪舔了舔嘴唇說道:「沒想到頌展他現在這麼窮了,還要預支薪水,對了師父,我折返回來就是想問問您,頌展那傢伙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比試不讓我贏?」

「哎。」神宗真人無奈的搖頭說道:「頌展因為你啊,出現了心魔,之前心境是不穩,但是這次回來,心魔已經初現了,我正和你天玉師叔琢磨著怎麼幫他呢,你記住了,他是因為你才出現的心魔,你一定不要刺激他,特別是在道行和修為上。」

「啊?」朱邪一臉懵逼,自己這是不是就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舞台正式開始,姚若馨不看錶演回到後台,推開化妝室的門,拉着椅子坐上。看着那些還未上台的表演者,她想到這些人也是在演戲,就如自己一樣。他們是為了討好觀眾還有上司,而她為了復仇拋下尊嚴來演場不屬於自己的身分地位。

聽起來好諷刺。

想到這,原來冷靜的她終於忍不住的吶喊。

正好她的存在感被人發覺。

有個人主動過來關心着她,但她一轉身就看着那個人發了神經的罵聲「都給我走開!」

姚若馨頭一次將情緒牽連到那些無辜的人,然而還趕走那些表演者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化妝室。

沒多久,隱約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走進來後台的化妝室。

「怎麼,還在意那女人的事?」男人聲低沉的嗓音,聽起來的語調不溫不熱。

姚若馨靠着鏡子的照射看到是江冽塵,看這整個空間只剩下他們兩個,她深吸一口沒好氣地說「都是你出了這艘主意,白雪嫣已經知道是我了,江冽塵我沒必要再偽裝下去江晏蓉的身分。」

「妳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指名道姓了?」江冽塵聽得出來她在抱怨,在生氣,不過這對他沒有用。從他們認識以來這是她這麼大膽的一次對他吼。

姚若馨一愣卻還是不悅的講出內心的話「在我沒答應你假扮江晏蓉之前我喊你一聲總裁是因為你的我上司,可是現在我的身分不同了,還要喊你一聲哥哥,難道在沒有人面前也需要這樣嗎?」

白雪嫣今天在舞台上那一鬧混亂她所有思緒,也因為這樣她今天的脾氣不同以往。

進入江家后姚若馨告訴自己要勇敢的勇往直前不要懼怕,江家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她要加倍奉還,自從她在與惡魔做交易那一刻起,她已經無法回到從前那個無知天真的傻瓜。

「好一張犀利的嘴,不過妳要叫我一聲哥哥我聽得也不習慣,但妳可別忘了這是妳唯一能留在江誠集團的機會。」

江冽塵說的不錯,假扮一個身分是她留在江誠集團的條件。但這些都已經是之前的事情,她本以為只是單純的憐惜一個老人家暫時假扮那女人的女兒。

誰知道就在她同意這條件之後,一件晴天霹靂的壞消息傳來了她耳根子裏。

因此也改變了她的一場人生旅程。

「你說的對這是我跟你的交換,但還請你把真正的江晏蓉找出來,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

說到這姚若馨感到胸口一悶,她心虛了,江晏蓉在前陣子她看過而也搭過話,可是為了復仇她並沒有告訴江冽塵自己見過他的親妹妹,她是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變得連自己都不敢去承認面對。

「我自有安排不用妳提醒,但妳也切記扮演好這個妹妹的角色,姚若馨。」江冽塵望着周圍沒人在立刻彎過身到她耳畔輕喚她的真名。

姚若馨被他這舉動驚到,立刻起身雙手插著腰安撫這令她感到不自然的情境。

她沒有忘記自己真實身分「剛才在舞台上你也看見了,白雪嫣認識我她是我最好的姊妹,這你該怎麼處理了?」她依舊在意自己的好朋友雪嫣,眼下她只能在別人面前裝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與白雪嫣對立這才是保護她的方式。

「奇怪了,你從頭到尾只有說到白雪嫣擔心她,怎麼樊紀天就沒說了?」對於江冽塵而言白雪嫣他自然有辦法讓她暫時閉嘴的方法。

江冽塵不說姚若馨還真得差點忘了,當時的場面樊紀天也在台下跟白雪嫣坐在一起而且還有說有笑的。

她不知道樊紀天在打什麼主意,自從他們離婚就在也沒有聯繫,她原以為他會打電話給自己,可是一通都沒有。

然而卻被她撞見了樊紀天背着自己接近白雪嫣。

「怎麼不說話了?」他覺得對方反應不平凡,再次問。

「那男人的反應都沒雪嫣那麼激動,你別在那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江冽塵仔細想她說的並無道理,當時樊紀天看到姚若馨站在台上那幕的反應沒有輕舉妄動,還有他旁邊的女人忽然出場鬧事起來,他完全沒有出面阻止反而面無表情看待這一切事情發生。

他是對於台上的江晏蓉身分不感到懷疑還是根本沒察覺到姚若馨假扮的?

「我記得你們一起吃飯過。好像說什麼妳是他父親朋友的女兒是吧?」

看來江冽塵這腦袋的記憶還真清楚,他不說她倒忘得一乾二凈。樊紀天那時說父親朋友的女兒她知道是謊言卻不敢說出真相,再說她父親早在她小時候就被處死刑,哪還能有機會跟上流社會的人有交集。

「你要擔心可以去試探他。」或許是她內心急了故意扔下問題給他。

江冽塵直勾勾盯着她眼睛,確認對方的眼神有沒有飄走。

下一秒,他的表情堅毅和嚴肅,直到聽到舞台突然那一震巨響駁回了他的疑惑。

「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快去看看吧。」她起身被巨響的聲音有些嚇到。

他沒再多想趕到過去現場看去。

而姚若馨卻趁他走開后鬆了一口氣,她沒趕緊跟上他的腳步,對於剛剛那一聲巨響她毫無意外。

趕到現場的江冽塵看到表演者因而失去平衡及一時失去意識,這是表演者從舞台上摔了下來后的事。機器一直以來都有測試過的怎麼就突然發生這種事故。

台下的觀眾歌迷尖叫連連尤其是那些粉絲團隊看到自己的愛豆從舞台的空中掉落,他們有的哀聲一片,有的是很理智的看待這場意外發生。精心打造這一場演唱會居然出現令人出乎意料之中,他身為承辦活動人要負責那些遠道而來團隊者的損失代價。

現場停止音樂的吵鬧聲。

活動宣佈暫停,表演者受傷送醫急救。

觀眾一個個退場離開,只剩他與其他工作人員忙着處理事故意外程序。

誰都不願意發生這種事,江冽塵忽然也在處理過程中一時想起上次那件不堪的事故,是那場遊覽車的意外事故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播放。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頭偏偏在這時感到難受,他生怕自己會在眾人面前暴露不為人所知的一面,現在這場事故已經造成江誠的名譽受損,他不能在這時又發作起來。

「江總,你沒事吧。」

Sun暖夏少年 江冽塵轉身一看,是姚若馨趕來到現場。

她帶着慌亂的跑過來找他,她用一副擔心的表情呈現在他眼前關心着。

她的出現及時制止江冽塵那不安分的情緒,同時台下樊紀天的身影看着這一切發生,他看去的地方投射在姚若馨的視線……

姚若馨把注意力集中在台下的樊紀天身上,她不知道他又回做什麼,不是已經跟着白雪嫣離開了幹嘛又回來。

江冽塵看着她過來扶他表達着關心,但她的眼神卻飄移在台下的樊紀天,他們兩個當着他面前四目相望。他起身正要對着樊紀天說些什麼時,那劇烈的疼痛又啟動了,他痛得無法站不起來抱頭喘息聲。

見他難受的模樣姚若馨下意識的反應將他的手臂扛在自己肩上,她可不希望這男人在這時候病又發作「江總,我看你受了這麼重打擊,我帶你去醫院吧。」

隨後她立即轉頭看着那些工作人員「剩下的還請大家協助一下。」

她一人獨自的將他沉重的身體扛住走着,她費盡很大力氣去完成,直到走下了台,此時樊紀天檔在她的面前。

他看着那些工作人員一眼,眼角餘光又看了姚若馨那雙困惑的眼神「江小姐,初次見面。江總與我是生意上往來之情,發生這麼嚴重的事送他去醫院的事就交給我吧。」

樊紀天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從她手上拉走了江冽塵。

江冽塵整個人趴在樊紀天的背上,現狀的他很虛弱卻還能說上幾句話,不過聽起來含糊不清嗓子「你…今天的事真的…純屬意外嗎?」他在他的耳朵旁輕喘的氣息問著。

。 提起當年的舊事,台下一片沉寂。

那時候因為她沒有出現,很多粉絲在台下喊著退票,當年還說RE少了周零是不完整的。

不過周零退團沒有在回來的打算后,其實大家都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不願意再提罷了。

看着周零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瀟瀟率先走上前抱住了她,沒一會兒,大家陸續上前抱在一起,將周零圍在中間。


Нет комментариев

Оставить комментарий

Только зарегистрированные пользователи могут оставлять комментарии Войти